家菲菲小姐年轻漂亮,又有文化。我已经人老珠黄,又是保姆,一个供人使唤的下人。还敢吃醋,我凭什么呢?”
安博瑞心里说不错你还有点自知之明,只是这话他不好意思说出口罢了。
思忖一下之后,安博瑞还是忍不住说:“我真的挺纳闷哦,你们做女人的怎么都喜欢吃醋来着?”
“先生,我没吃醋。真的没有……”
杨慧珠的一再否认让安博瑞觉得不爽,他便直截了当地说出心里的存疑:“是吗?那,怎么我刚进家门那会儿分明看见你一瞅见蒋菲菲便脸色不对了呢?”
安博瑞的话说到这份儿上,杨慧珠被他逼到了墙角。于是,她豁出去说道:“对,看见您带着一位小姐来家,我的心里是觉得很不是滋味。”
杨慧珠居然痛痛快快地承认了,倒让安博瑞一时之间不知说啥才好。
接下来杨慧珠又说:“我难受不是为自己,而是为夫人。您与她分别才几天时间,就大模大样的把野女人带回家来,我替夫人感到悲哀!”
在安博瑞的印象里,杨慧珠从来都是低声下气、唯唯诺诺的。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位平日里忠厚老实的女人会因为吃醋而说出这么一大堆的话来。
“你是在教训我,对吧?”
安博瑞不急不慢地说道。虽然有些恼火,但他并没有失态。
既然撕破了脸皮,杨慧珠也便索性顶嘴说:“慧珠不敢。慧珠只是说出心里话而已。”
“这么说,你是一心一意的替夫人着想,对吧?”安博瑞情绪有些激动,他压低嗓门说道:“如果你完全是维护夫人的话,当年为什么……”
杨慧珠知道安博瑞接下来要说什么,便插嘴说:“当年,亏你还好意思说当年!若不是你三番两次的挑逗骚扰,我,我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和男人上床的人吗?”
“是呀,事前我确实时常骚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