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端坐皇位的女帝我微微抬头,笑道:“只是一个取经人,便让爱卿这般失态?”
“虽说我国自开国以来,未曾有男子到过,但到底是有过游记画片流传,爱卿也是饱学大儒,更知男女之事。”
“不该这般失礼。”
“陛下容禀!”
丞相深吸一口气,脸颊微红,说道:“那取经人不愧是东土大唐的高僧,乃是为民请命,上西天取经的大德。”
“臣观取经人,形容枯槁,面色愁苦,行走间,一步一步皆若磐石一般沉重,怕是修的苦行僧一脉,这般大德,便是不看其东土高僧的身份,也该以礼相待。”
“是吗?只是这般?”
女帝微微一笑,顿时对那取经人失去了一部分兴趣。
再怎么苦行苦修,也是为了那东土大唐,跟我西梁女国有什么关系?
以礼相待是以礼相待,这等大德高僧也确实该敬重,但也只需要敬重就好。
断不至于,让丞相好似吃了春风散一样。
“若只是这般,臣自己便可接待,了不起就是倒换通关文牒时,再请我皇拨冗一见。”
“可除了那一行四人的取经人之外,还有一位!”
说到这里,那丞相刚刚消退一些的面颊,再次绯红起来。
“还有一位?什么来历?何方人士?”
女帝饶有兴趣的问道,心里明了,怕就是这人,让自己的丞相这般魂不守舍。
“是一位道人,一位.难以言说的道人。”
丞相深出一口气,声音不自觉的柔媚下来,轻声细语道:“这位真人,乃是神州玉泉山炼炁士,来西梁女国,乃是应缘而来。”
“应缘?”
女帝兴趣更浓,思索片刻,站起身来,笑道:“既然是东土的圣僧和真人一道拜访,朕不可不见。”
“爱卿,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