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挽住了陆煊的胳膊,拖拽着他兴冲冲的朝门口走去。。
陆煊心头一动,那通天之渔鼓与一页师帖都没入躯壳,投往精神世界,旋即顺着小严拖拽,俩人一并出门而去。
此时临近傍晚,白天的灼热散去了许多,夜风凉爽,吹动道路两旁的树木蔟簇作响,天空中一边是大日西沉,晚霞灿烂,一边是弦月初生,月华似水。
日与月于此片刻间并存。
街上,繁华虽不及以前,但好歹有了人烟,能看见路人或匆匆、或闲适行步,偶尔还能瞧见三两个小孩打打闹闹。
部分跋扈天骄都被震慑,这一个多月的时间便也没有人再为祸为乱,若非偶尔还有如大日一般的天人行空而过,几乎要叫人以为又回到了从前。
少年少女并肩走在长街林荫下,悠哉游哉,听晚风呼呼,看日暮与月升,走过人间烟火,走过世俗繁华。
一切都在静沉中默默的美好着。
“小陆。”严江雪忽然开口:“遗迹.要开了吧?”
陆煊默默的点了点头:
“嗯,之前的传言是说六月六,想来也就是这两天的事情了。”
“会不会有危险呀?”严江雪脆生生的发问。
“肯定是有,但是不能因为会遇见险境,遇见劫难,就顿步不前。”
陆煊一边叙述,一边握着少女温润软糯的小手,看着两侧高楼,万家灯火,星星点点,灿灿烂烂。
他心头忽有所动,脑海中莫名的回想起观看那一副师贴之景,一笔一划,看似平凡,若究其深邃,可见道人行天地归寂之事,剑起剑落,大千化归墟。
普普通通的字迹里能看出终焉之道人,万物中又能否看出其他真本来?
双眼可视有形之物,为何不可视无形之物?
无形无状,便看到不到吗?
若是看不到,自己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