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小孩儿还是那么好哄,三两句话就感恩戴德,只希望能出彩一两个,别让我亏了就行......陆煊么?能让那位亲自过问,有点意思,唔,倒也是个好的投资目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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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署长,就是这样的。”
监察署大楼,顶层的办公室中,陈天华面无表情的叙述了一遍,很认真道:
“那孩子真挺不错的,季署长,还是给放了吧,反正他也真的和那吴大同没什么牵连.......”
若大的办公室内,其余两个没离去的监察神色都各异,
一个是那光头监察,此时有些无语,搞不明白陈天华到底怎么想的,给一个棚户区的贱民说话,
另一个监察稍微年轻一些,脸上则满是幸灾乐祸的笑容,目光戏谑。
果不其然。
下一秒,季署长在桌子上猛地一拍:
“老陈,你是不是老毛病又犯了?啊?我还想提拔你做队长的,你到底怎么回事?”
陈天华没吭声。
季署长继续呵斥道:
“刚来监察署的时候,你就是这副死性子,没少吃亏,我也没少找你谈话吧?怎么,同情心又泛滥了?又想要大公无私了?”
陈天华沉默了片刻,轻轻点了点头。
见状,季署长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一旁与陈天华关系还算不错的光头连忙规劝道:
“老陈,差不多得了,署长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如果平常也就算了,但这次涉及到了坂田重工!”
顿了顿,他继续道:
“为了一个棚户区贱民,恶了坂田重工,这不是傻逼嘛?哪怕坂田重工可能并不在意,但也不能去赌啊!”
年轻一点的监察则是撇了撇嘴,嘲弄开口:
“我说老陈,你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照你这样搞,恐怕还真担不起队长的职务来。”
说着,他乐呵乐呵的给季署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