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我还是个小废物……”

“？？？”

“刚刚同等条件下，我都不敢开枪，以后我在你面前就是没骨气的人。”

“你不是说枪里没子弹？”

“没实弹，不过也有一发空包弹，贴脸有一定可能打死人。”

李远：“……”

“所以刚刚你说没子弹，是怕我打死你？”

“是是是，我还是个小怂货，我怕死的很……”

“呼……”

李远坐在了床上，他现在腿也有点软。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彻底两清了。”

李远镇定的说道。

然而江一凌不同意，她转过身来，抗议道：“不行！在练枪的时候，教官会给我们一把枪，要求跟他对峙，如果谁的枪口先落下去，谁就输了。而输了的人，必须要受到惩罚。我输给你了，如果不受到惩罚，我这辈子都抬不起头来。”

“什么样的惩罚？”

“对教官来说，惩罚就是按照他的要求去进行各种加练。对于你的话，任何惩罚，我都是能接受的啊。”

说话间，江一凌就搂住了李远的腰，然后把脸贴在了上面。

刚刚李远拿枪口顶自己脑袋，让她开枪的那一瞬间，她深深被震撼住了。

当李远又把枪指着她的时候，她感觉自己的意志彻底被击垮。

事实上，当初李远在远楼门口骂她的时候，她就有那种感觉了。

否则也不至于一句嘴都不敢还。

只是那种还不足够深入灵魂。

后续的接触，她能感觉到，李远的意志永远比她强大，永远在压制着她。

那种感觉，对她来说就是安全感。

从小到大，她都希望遇到这样的人，因为她没有父母。

她甚至好多年都不会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