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停下脚步,看着面如冷色的刘正风,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这段时间他经常找刘正风,以各种理由想要和刘正风缓和关系,但都被刘正风拒绝。
现在刘正风对曲洋除了厌恶以外就是痛恨,既痛恨曲洋,也痛恨他自己。
如果可以,他真想手刃了曲洋,但现在他却不能这么做。
手刃不了曲洋,刘正风只有不去理他。
看着刘正风一如既往的态度,曲洋心中苦涩只有自己能明白。
“刘兄,你真如此恨我?”
曲洋忍不住道。
“曲长老说笑了,大家同为神教做事,既是同僚,何来恨字一说?”
刘正风冷笑不语。
他当然恨,只不过不能说出来。
现在任盈盈对他极其不信任,派了这么多人监视他,这时候他但凡说错一句话,做错一件事,恐怕等着他的就是死无葬身之地。
说不定曲洋现在就是来试探他的,刘正风自然对曲洋保持着警惕。
刘正风已经因为曲洋付出过惨痛的代价,他不会再在曲洋这里跌倒第二次。
看到刘正风对自己的态度,曲洋嘴唇微动,但最终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片刻后。
“刘兄,今日是云南苗人们的节日,听说十分热闹,不知你是否有兴趣一起?”
刘正风冷笑一声刚要拒绝,但随即略微沉默,笑了一声,道:“我还出的去吗?”
曲洋问道:“刘兄何出此言?”
刘正风冷笑一声。
“曲长老又何必明知故问?外面监视刘某的那几人,曲长老真一无所知?”
曲洋沉默。
片刻后。
“刘兄。”
曲洋开口道:“上次在洛阳的行动暴露,圣姑怀疑教内有人给华山派通风报信,教内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