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金刀门却在洛阳,两地相隔极远,我王家实力不如青城派,若跋山涉水前去报仇只有一败,再加上余沧海和嵩山派左冷禅关系交好,而且余沧海又拿着他儿子被平之所杀的事做文章,即便我金刀门想要报仇也拿不到借口,也要担心嵩山派因此针对我金刀门,而平之那孩子也不来洛阳找我王家寻求帮助,我王家即便想帮也有心无力。”
王元霸说起了金刀门的难处,站在他的角度上的确不应该为已经死了的女儿一家不远千里去报仇,甚至还不一定能报仇,大概率被对方抓到机会反灭,而且金刀门更怕嵩山派因此针对他们,毕竟金刀门和嵩山派相距不远,嵩山派以往的威势王元霸十分清楚。
一个女儿和整个金刀门孰轻孰重王元霸心中已有权衡,金刀门最后只有忍了下来。
江宁静静地听着,没有说话,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这些和他无关,也不重要。
“当然,无论如何,老夫还是要感谢江贤侄和贵派的仗义出手,让平之那孩子终于大仇得报,他也有福气入了华山派,这真是一件可喜可贺的事。”
见自己说了这么多,江宁神情一直平静,没有什么反应,王元霸又道:“若我金刀门这次有幸得以保全,等这次事情过后老夫必大礼相送,亲自到陕西感谢岳掌门救我外孙林平之一家,以及这次江贤侄救援我金刀门。”
王元霸已经想清楚了,如果这次金刀门没有被灭,那他王家一定要抱紧华山派这条大腿,到时候他王家会送上一半的家产做礼。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现在华山派如日中天,未来不可估量,如果能抱紧华山派大腿,那他金刀门就有靠山了。
听着对方的话,江宁终于开口:“送礼就不必了,晚辈还是那句话,我华山派出手相助林师弟是理所应当,而且他现在也是我华山弟子,替他出头是我华山派应做的,王门主不必因此而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