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你和华山派必会招致我们的疯狂报复。”
黄伯流没有威胁江宁,他只是在陈述江宁杀了任盈盈后的后果。
江宁脸上没有任何表情,仿佛没有被黄伯流的这番话所吓到。
见江宁执意要问出任盈盈的下落,黄伯流咬了咬牙,他看了看苟延残喘的黄莹,内心陷入了挣扎之中。
他中了三尸脑神丸,但黄莹没有。
内心挣扎了许久后,黄伯流抬头看向江宁,眼中带着血丝。
“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放过我女儿。”
“爹。”
黄莹见此看向黄伯流。
“我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必须放过她,否则,我不会告诉你的。”
黄伯流语气坚决。
江宁闻言神情平淡。
“你说。”
黄伯流死死地看着他:“你必须亲口答应放过我女儿!”
江宁笑了起来。
“我这个人,从来不受任何人威胁,也不受人要挟,你没有讨价还价的资格。”
听到江宁的话,黄伯流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
江宁现在就是在告诉他这个道理。
此时黄伯流内心又陷入了挣扎之中。
良久后。
“圣姑的确来过我这里。”
黄伯流咬了咬牙,道:“在今年一月的时候圣姑来了我这里,让我准备一艘船,我不知道她要去哪里,但我看她离去的方向是朝着杭州那边去了。”
一月?杭州?
江宁目光微动。
那时候他还在华山。
现在已经快五月了,任盈盈可能已经不在杭州了。
“她现在可能在什么地方?”
江宁询问道。
“我不知道。”
黄伯流摇头,似乎是怕江宁以为他在撒谎,接着又继续道:“我们都是圣姑的下属,圣姑要去哪我不敢去问。”
江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