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
张良说道:“大部分都是关于儒家的解释,还有其他的看法。更有不少,与我们现在的儒门,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当然,也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比如一些见多识广的事情,比如为官的事情,嬴政喃喃自语。
“什么事?”
张良客气地回了一句,“方才子房和嬴风大人说话太过随意,所以子房的话有些不连贯,还望陛下恕罪。”
嬴政摆了摆手,“无妨。”
张良道:“乡下的歌谣,不会传到咸阳宫中,头上戴花翎,百官与平民又有何分别?”
“当然,百官也不会拿着锄头。百姓们担心的,不是政府的弱小,而是政府的偏颇。”
“忠诚于自己,忠诚于自己,仁义之道,才是圣人。”
无非就是为了博取名声。
君王昏了,国家遭殃,君王庸了,国家遭殃,唯唯诺诺的小人。
忠于国家,敢于为民,敢于犯下滔天大罪。
我不想在历史上留下自己的名字,只想让国家昌盛。
国家的隐秘是微不足道的,但历史上却没有记载。
忠于百姓,这才叫忠于百姓。
“皇帝要良臣忠臣,不要奸臣,只要奸臣。”
“能活,但不能苟且偷生。我们可以死,但是我们不能无缘无故的死去。”
张良的记性很好,刚才赢风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听到张良的话,嬴政陷入了沉思。忠于自己,忠于君主,忠于国家,忠于人民……
这家伙,还真是胆大包天,就不怕惹怒自己吗?
嬴政心下大是不以为然,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赢风说得有理。
愚蠢和愚蠢,灾难和灾难,这两者之间,的确是有着本质的区别。
又如:“百姓不担心官职小,担心的是官职偏颇。”
他们并不担心自己的官职不高,他们担心的是自己的官职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