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为何夏竹病得这样严重,你却过来告诉我说并无大碍?这都吐血了,这是没事儿吗?”说着就把夏竹吐血的帕子直接摔在了翠烟脸上,“要是夏竹有个三长两短,我饶不了你!你安得什么心?还是说澜儿撺掇你这么干的?”
“老太太冤枉啊,林大夫确实说只要好生将养着并无大碍,翠烟没有故意隐瞒表小姐的病情,这更跟澜儿没有关系啊!”翠烟辩解道。
老太太见她言语中颇为护着解千澜,更是懊恼。夏竹伤成这样她不说关心,倒是把孙女儿摘得干干净净。若非她们故意孤立夏竹,她怎么会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天天窝在自己屋里呢?
“冤枉你?我问你,夏竹有没有去过你院里?你的那些个丫头为何拦着不让进?若不是你授意,她们敢吗?还说我冤枉你?我冤枉你了吗?若不是你们三个联合孤立夏竹,她会这样闷闷不乐,加重病情吗?孩子们有了矛盾,你不说从中调和,还跟着搅和,你这样子如何做得了当家主母,如何让内宅和睦?”
“表小姐是来过一次,碰巧泽恩闹肚子,哭闹不止,我忙着看顾孩子就没有招呼表小姐,真不是有意不让她进来的。后来孩子好了,我还特意带着去表小姐院里玩了一会,不信您可以问表小姐,我真不是有意的。”翠烟解释道。
“行了,我不想听你解释。你既一心扑在孩子身上,想必也没有心思管理内院,就安心管好你的孩子吧!府里的事儿也不用你操心了!”老太太冷声道,“崔嬷嬷,吩咐下去典礼的事情先不要忙活了。”
“老太太,您别啊!”翠烟俯身下去,哀求道。
老嬷嬷犹豫的看着老太太,没有行动。
“还愣着干什么,快去啊!”老太太怒吼道。
老嬷嬷应了一声离开了。
“你也别在这跪着了,回去看你儿子去吧!”老太太怒喝道。
翠烟哪里敢起身,只是跪着求老太太。
“来人,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