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那个柔柔弱弱的质子,不由得勾唇笑了笑,道:“这也就是那大越来的质子受得了,咱们大楚男儿绝对接受不了如此伤风败俗的娘们!”
“大刘!”赖文财抄起一只鞋就砸了过来,“你胡咧咧啥呢!滚滚滚,给我滚!”说着就把大刘推着出门去了。
“咋了,咋了你这是?”大刘委屈的叫喊道。
赖文财压低声音吼道:“嘴上就没个把门的,谁让你给赖大胡说八道?我们躲解家都躲不及呢,你这不是害我们吗?赖大啥性子你不知道吗?他最重名节,要是因为此事耽搁了考取功名,你赔得起吗?你可真是要害死我了!”
大刘一听也急了,“我,我没想这么多啊!现在咋弄?我去和他解释解释?”
“别解释了,越抹越黑!你赶紧走吧,我会劝他的!走吧走吧!”赖文财连连摆手让他走。
大刘也不好再说什么,灰溜溜的离开了。
赖文财透过门缝见自家哥哥端坐着,书也不看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儿,心里直把大刘八辈祖宗都问候了一遍,赶紧回屋,顺手把门拴上。
“文财,大刘说得可是真的?为什么你不跟我说?”赖文宣涨红着一张脸,羞愤的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