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贾赞、周敬儒、庄怀简还有韩刚几人一起望向贾颂。
孙局也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向他,知道这就是周自衡提到的贾颂:
“你们跟踪尤文月,发现了什么?”
这话是问贾颂的。
周自衡示意贾颂回答孙局的话。
贾颂也就如实回答了:
“昨天我跟着尤文月,发现她去了邮局一趟,在邮局待了半个小时,在那打电话。”
“打给谁?”
“这我就不知道了。”
“打完电话之后呢?”
这回换成周自衡回答了:
“我们怀疑,尤文月出去后打这通电话,就是打听我岳父一家的地址。”
“她为什么要打听你岳父家的地址?”
“我刚刚说了,我怀疑尤文月跟李新春有牵扯,所以她应该是帮李新春打听的。”
“那她为什么要帮李新春打听消息,如果她知道李新春是逃犯的话,出来之后,不是应该报警吗?”
孙局问到这里,一直没说话的周敬儒不耐烦了:
“孙局,你不知道尤文月和我们一家的恩怨吗?”
孙局面色赧然:
“我,听说了一些。”
“既然知道,还问那么多,当年尤文月到我们家拿刀行刺我儿媳妇,要不是我儿媳妇躲的及时,这时候不一定能坐在这里,尤文月就是因为持刀行刺才被判了刑,现在终于放出来了,她肯定对我儿媳怀恨在心,这不明摆着跟那个李新春臭味相投,联手对付我亲家一家,这么明显的事情,你还要啰哩巴嗦问那么多?”
“周部长息怒,我这是,例行问话——”
被周敬儒这么一刁难,孙局也不再纠结那些细节了:
“好,周院长,你说尤文月跟李新春里外串通,打听你岳父一家的地址,那后来呢?”
“后来,我让我们大院的警卫留意尤文月的动向,如果尤文月出门,立即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