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家人足足等了一个多小时,终于等到一辆通往五分场的公交。
挤上公交,摇摇晃晃走了半个多小时,人差点晃吐了,终于在五分场下了车。
下车后,终于看见熟悉的五分场场部!
一家人站在原地,万分感慨的看着场部大街的街景,上下左右看了又看:
“跟从前没啥变化。”
场部大街,会堂,办公室,食堂,还有代销点,还有通向场院的路,还有条条街巷,甚至砖瓦房上的一砖一瓦,一切的一切,如同昨夕。.??m
徐英脸上带着笑,眼里却隐隐闪着泪花:
“居然一点没变。”
说没变也不完全正确,场部明显比以前荒凉了不少,没以前那么热闹了。
知青走了后,农场的人一下子少了三分之一,学校里没人教书了,拖拉机在地里趴窝了,修配厂也没人会修农机了,干部队伍里也少了不少骨干,整个农场因为知青的离去元气大伤。
幸好这两年农场整顿自救,把一些偏远地方的连队迁到场部来,场部才勉强坚持下来,正在慢慢恢复生机。
八连队因为规模比较大,被保留下来,没有动迁。
俞家辉问:
“咱们要不要先去串串门?”
“算了,别去了,这时候好多人不在家,咱们去了之后说不定会被留着不让走,太耽误时间了,还是直接去八连队吧,等咱回来再到场部串门去。”
“行,那咱直接去八连队。”
三个人恋恋不舍的绕着场部大街看了又看,然后回空间骑了自行车朝八连队出发。
远远能看到八连队时,都激动的像十几年没回家的游子似的。
顺着熟悉的小路拐进八连队营地,熟悉的一切再次扑面而来。
熟悉的林子,熟悉的茅草屋,熟悉的办公室,熟悉的仓库,熟悉的食堂,都是他们在时的样子。
他们甚至仿佛能听到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