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任她了?你俩结婚才多久,我扒着手指头都能给你算出来,这就出现感情危机了?”
完了又很欠揍地补充道:
“我做朋友的可以做一辈子,你做丈夫的,可不一定做到哪天。”
说完又把烟塞到嘴里。
周自衡抬手,直接抽掉贾颂嘴里的半截烟、碾碎了扔到地上:
“是不是以为到了京城我就不敢收拾你了?”
“别,您可别介,在京城,你想收拾谁收拾不了?不过咱就是说,你要真敢在这把我揍了,信不信小野饶不了你?”
周自衡冷笑:
“你信不信,我要真在这把你揍了,她只会说一句你活该。要不要赌一把试试,看谁说的对?”
贾颂:“——”妈-的,还带这么赌的?
小刀拉屁股,开了眼了。
贾颂不敢再说话了,吃过那么多次亏,多少还是能长点心眼的。
算了,不跟这人掰扯。
贾颂要走。
周自衡忽然把手搭了过来捏住贾颂的肩膀,贾颂以为周自衡要对他动手,正浑身紧张,但周自衡靠近他心平气和地说:
“我不想多问什么,但是作为她的朋友,我还是希望你监督她一点,别让她去干危险的事——还有,咱俩之间的话你知道就行了,不用再告诉她。”
说完,周自衡又在贾颂肩膀上友好地拍了两下。
贾颂瞧了眼被拍过的地方居然没有受伤,赶快滑走了:
神经病!
天快黑的时候,大家离开滑冰场。
俞小野因为在冰场跟人比赛滑冰赢了对方,十分兴奋,回去路上虽然很累,但还是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到家后正好开饭。
吃过饭,两人上楼上休息,这天晚上,周自衡没再说什么她身上出汗的话,也没提起白天她为什么头发湿了、手上有鱼腥味的事。
为了避免引起猜疑,俞小野晚上没回空间洗漱,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