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到了你就知道了。”
“------”
周自衡只好又按捺住心中的好奇,坐在车上,看看父亲究竟要带他去哪、去见什么人。
吉普车走了约莫半个多小时,来到了国-防处。
这里戒备森严,门口有持枪的岗哨,见到有部队的车过来,警卫上前行了个军礼:
“请问首长有何贵干,哪个部门的?”
周敬儒摇下车窗,对警卫说道:
“麻烦你给赵部长打个电话,说周家父子前来拜访。”
“是,请您稍等!”
警卫忙去打电话了。
周自衡扭头问父亲:
“赵部长,哪个赵部长?”
“京城还有几个赵部长,当然是赵宽民。”
“赵伯伯?他不是在农垦部吗,怎么调到这边了?”
“几个月前就从农垦部调到这边了,这家伙还是有两把刷子的,快七十岁的人了,换成别人早退休了,他居然再次挑大梁,从农垦部调到这边主持国-防工作来了。这次把你叫过来,也是他的意思。”
周自衡今天已经听到太多让他惊讶的消息,此时反倒没那么大的反应了。
估计赵宽民已经知道兵团要撤销,所以才让周敬儒把他叫过来。
他忽然想起五月份他到京城开农垦大会那次,赵宽民找他谈话,特意问起他,如果有工作需要,愿不愿意过来帮忙。
当时周自衡以为赵宽民只是随口问一问,现在再想想,也许那个时候赵宽民已经想过把他调过来了,只是兵团没还在,赵宽民没有贸然行动。
现在得知兵团要没了,这才把他叫过来。
周自衡思考间,警卫已经打完了电话,给吉普车放行。
车子缓缓驶进大院。
下了车,赵宽民的秘书下来迎接他们,把父子俩接到了楼上办公室。
赵宽民已经提前结束手头的工作,看见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