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看着这个不知好歹的小丫头片子跑出了礼堂,居然让她从自己眼皮子底下溜了!
再回想刚才她说过的话,这才隐隐回过味儿来,她居然阴阳怪气地损自己精神有问题。
尤文月明白过来之后,忽然气的两手发抖。
早知道北大荒人野蛮粗俗、没有教养,没想到一个小丫头片子也这么刁钻无赖、目中无人。
周自衡整天在这么一群泼皮无赖中间混,难怪会变得比以前更加冷酷无情。
尤文月被俞小野气到胸口发堵又无可奈何,就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转念一想,算了,何必跟一个没有教养的野丫头斤斤计较?
跟这种人置气,不值得。
只是一想到周自衡跟那丫头片子对视、态度无比温和的样子,尤文月又觉得心口一阵钝痛。
话说俞小野跑出礼堂之后,就不敢再回去了,怕再遇上那个神经病。
只是,那神经病到底受了什么刺激,为什么要突然跟她说那些话?
再换个角度想想,神经病为什么不找别人,偏偏要找她?
这里面有什么逻辑?
俞小野觉得这事有些蹊跷。
神经病人也有神经病人的逻辑,俞小野就忍不住琢磨,自己挨骂的逻辑是什么。
她勾搭谁了?
她想攀谁的高枝了?
她厚颜无耻地往哪个男人身上靠了?
……
等等!!
勾搭?攀高枝?往男人身上靠?
怎么莫名其妙想起周自衡?
想到这里,俞小野身上一激灵:
卧槽——
不是真的指她和周自衡的那档子事吧?
再想想周自衡今天中午的反常,再想想那女神经病的衣着容貌和年龄,然后又想到了贾颂跟她说过的周自衡的青梅竹马——啊呸,是周自衡生平最厌恶的那个女人。
这个关节突然打通,整个逻辑链忽然清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