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正贤小心地收起结婚证明,揣进怀里:
“行了,给我们安排个住处吧,我媳妇儿城里来的,讲究,最好给我们安排个好一点的地方,再给她安排个轻省的工作,她怀着孕,干不了重活。”
大胡子队长听他这口气,这才回过神来骂的唾沫星子直往外喷:
“他娘的你是来当领导的吧,你以为伐木连队你家开的,要不你俩啥也别干,找根绳子挂树上睡大觉吧!”
俞正贤抹了把脸上的唾沫星子,并不生气,反而嘿嘿一笑:
“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咱也没有什么过分的要求不是——要不,先把我俩安排到食堂工作,等我腿好了,我去打猎,打点肉给大家改善改善伙食。”
这个诱人的条件总算让大胡子队长消停了,没再继续骂人。
大胡子队长知道野人会打猎,虽然瘦猴没了,没有帮手,但是平时套个兔子、打个狍子应该还是没问题的。
队里的伙食好一点,他这当队长的也少挨点抱怨。
他把手里的纸条塞给俞正贤:
“行,你俩就在食堂干吧,你小子要是敢克扣食堂油水,别怪老子跟你翻脸!”
“放心,在我手里,食堂油水只会多,不会少。”
大胡子队长相信野人有这样的本事,也就没多计较,转身要走,俞正贤又叫住他:
“哎,给我安排个住处啊。”
“要什么住处,这边有工棚,男人睡男人的工棚,女人睡女人的工棚,分开住,哪有那么多房子住一起?”
“这怎么能行呢,不能把咱俩分开!”俞正贤语气很坚决,俨然一副新婚夫妻甜蜜黏糊、公不离婆、婆不离公的亲密。
俞正贤是坚决不能跟小知青分开住的。
虽然说男女工人分开住,表面上听起来没什么问题,好像挺安全的,但就怕女工棚里乱糟糟的,那些常年干渴的骚老爷们儿会按捺不住勾搭这里的老娘们儿,很有可能半夜溜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