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所以俞大野根本不带怕的,只要把枪偷出去,一切问题都不是问题!
到时候他跟老头子成了拴在一条绳子上的蚂蚱,老头子身上也洗不清。
俞大野一边忙着算计,一边手上不停的干活。
锅里的碗刚刷了没几个,俞二野噔噔噔地来了。
俞大野刚忙丢下手里的活,把俞二野送来的两张五块钱揣进怀里,并且保证:
“老二,将来大哥要是发了财,一定忘不了你!”
俞二野高兴点头:
“不够再跟我说,我那还有。”
“行!”
俞大野还在惦记着堂屋的钥匙,别被老头子给收走了,就又把老二推到灶台前:
“老二,帮我把这活干了。”
“哦。”
俞二野很听话的撸起袖子,开始在锅里洗碗。
俞大野擦干手,回到堂屋。
堂屋已经没人了。
翠花回了自己屋,老两口到了里间。
俞大野往炕上一瞧,只见那把钥匙还在炕上,一动未动!
俞大野顿时心脏狂跳,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他像风一样挨到炕沿上,迅速把钥匙揣进棉袄内口袋里。
那钥匙就像小火炉似的,烧的他心口热烘烘的。
此时此刻,钥匙仿佛不是揣在口袋里,而是塞在心脏里,已经跟他的血肉长在一起无法分割。
如果硬要分割,真的就跟摘掉他的心脏没什么两样。
啊,钥匙!
有了钥匙就能打开民兵股小屋的门,开了门,就能拿到枪和子弹。
有了枪和子弹,就能到山上打猎。
打来的猎物拿出去,能换好多好多钱。
有了钱——唔——
不管有了钱能干什么,反正钱是好东西!
赚不够,一辈子都赚不够!
俞大野终于把钥匙揣进口袋里后,忽然不知道自己该干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