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领导的家属,故意凑到他们家门口,一边嘴里不断吐着瓜子皮一边小嘴得吧得:
“大蓉啊,知不知道小白走了?咱就是说,周场长可真是仗义,那小白给他对象写情书,他居然还鸟悄地把那么宝贵的招工名额给了小白,你看人家场长的气度就是不一样哈——”
林老太见这女人往他们家伤口上撒盐,拎着笤帚就往门口冲:
“也不回去看看自家锅底黑不黑,那么有闲情管别人家的闲事!”
那女人眼看林老太的笤帚飞来了,赶紧扭头就跑。
跑出去一阵还不忘回头说:
“哎哟,可惜了,我原本还等着喝大蓉跟小白的喜酒呢,这下喝不上了。”
林老太的笤帚嗖的飞了过来。
没有打中那个女人,倒是打中了放在过道墙头上的一只老棉鞋。
笤帚和棉鞋一块儿掉到楼下。
“个碎嘴皮子,哪天喝喜酒喝死你得了!”
林老太也顾不得到楼下捡笤帚了,又回到屋里。
进了家门,林大蓉已经瘫在地上大哭起来。
储蓝听到刚才那女人说的话,这回由不得她不信了。
她唉声叹气地坐到饭桌旁的椅子里,臊眉搭眼的:
“这好端端的,怎么不声不响地走了?”
林副场长冷笑一声,挖苦道:
“你不说周场长会整小白吗,这怎么,还把人整到京城去了?”
“我哪知道,这周场长他不按常理出牌。”
“叫你们整天算计,算计来算计去,人家周场长棋高一着,把人调走了,你算计去吧!”
“哎!”
储蓝脸色十分难看,她哪里能想到周场长能办出这事?
千算万算,算不到,居然有这么一出!
回头想想那天小白说场长不让回去,储蓝还信誓旦旦的说场长是故意整小白。
现在想想,脸真疼!
储蓝的盘算,彻底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