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
“行了,回去吧,别瞎想,说不定过段时间他就平平安安的回来了。”
俞小野点点头。
心里还是惦记。
但愿这家伙平平安安的,能早点回来。
回到家,俞小野的心还是悬在半空中,干什么都不专心,她第一次有那种牵肠挂肚的感觉。..??m
虽然明知道周自衡有能力照顾好自己,会尽力让自己吃饱穿暖,可是想想他毕竟刚是带着气去伐木连队的,总觉得心里不安。
偏偏不巧,她在屋里收拾卫生时,失手砸了个碗。
家里都是泥地,一般来讲,除非是故意用力摔碗,不然碗掉在地上的话,不会真的摔碎。
可是从俞小野手里滑落的碗,掉到地上后,居然不声不响地裂成两半。
俞小野弯腰去捡碗时,看见被摔成两半的大瓷碗,心脏瞬间揪了一下。
头顶凝上了一片阴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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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周自衡跟着马爬犁,走在冰封的河道上一路往上,走了大概三个小时,终于来到了山脚下。
说是山,其实不怎么高,只是兴安岭的余脉。
这里丛林茂密,生长着几十上百年的松树,是一座大自然的宝库。
赶爬犁的车老板见到了地方,拽停了马缰绳,然后掏出一只信号枪,对着天空连放三枪,算是给山上的人发射信号。
果然,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山上下来七八个汉子,各个身穿皮毛大衣、头戴狗皮帽子、腿上绑着兽皮,腰上扎着麻绳。
浑身包裹的跟狗熊一样。
远了看,就跟一群野人似的。
这帮人还没走到山脚下,就有人扯着大嗓门儿、用调侃的语气喊话:
“这回他娘的怎么来这么早?”
“你下来看看就知道了。”
要是告诉他们周场长来了,这帮人指定不信,到时候污言秽语的,场长听了指定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