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头上。
现在才知道,原来周场长没那么好敷衍,他其实早就从张广田被打的案子里发现了张广田这人不对劲,现在借着调查打人的案件,开始深挖这个恶霸的所作所为。
这么一来,俞家辉还真是对周自衡刮目相看了。
这小子确实有两下子,能透过表象看到本质。
活该人家能当总场长。
闺女说的没错,这人确实贼啊。
只是,周场长这么明察秋毫的,会不会真的把打人的凶手查出来?
俞家辉现在真为自己的前途感到担忧了。
他本来想找周自衡喝酒的,这么一想,酒兴全无。
等走到路上时,俞家辉跟周自衡道别。
周自衡一把拉住他,很有兴致地问:
“俞叔,不是说来找我喝酒的吗,酒没喝,怎么又要走了?”
说话的语气已经完全没有刚才的严肃。
俞家辉连连摇头:
“周场长,改天吧,今天你也累了——”
“不,我不累,走,咱爷俩喝酒去!”
“不,别喝了——”
“走嘛,喝两口压压惊。”
周自衡不由分说,硬拽着俞家辉,朝自己住的地方去。
周自衡这人表面看着瘦瘦的,但是很有力气,抓住俞家辉的胳膊,俞家辉居然推不开。
俞家辉又不好跟周自衡撕扯,只好随他去了。
两人来到周自衡住的招待所房间。
这里的环境可比修配厂干净整洁多了,屋子里陈设的简单整齐,所有物品收拾的井井有条,能看的出周自衡身上仍然保留着军人的素质,端正严谨,一丝不苟。
周自衡搬来一张炕桌,两人脱鞋上炕。
俞家辉见周场长如此热情好客,也就不扭捏了,坦然地把两道菜肴摆了出来:
“这是我儿子在林子里套的野兔,这是花生米,酒是我在代销点买的,之前你买的茅台还有,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