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有点露怯,就没有主动给自己安排什么。
俞小野也没有任何表示。
她每天练完自己该练的内容,就抽空学习拉手风琴,或者闲着没事时,看别人忙活,俗称吃瓜看戏。
来之前她就决定了,人家叫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人家没叫她干,她也不去瞎掺和、不去显摆自己有多积极。
做好自己分内的事就行,乐得轻松自在!
不过,显然梁芹对她这个宣传队队长寄予了厚望,没有轻易放过她。
有次趁她一个人待着的时候,梁芹主动找到她,问她作为宣传队长,有没有什么准备。
这已经不是暗示,而是明示了。
俞小野开始装憨:
“梁姐,我这不主动配合排练吗?”
“你自己没有节目吗?”
“——”摇头,真的没有。
梁芹打量了一下俞小野身上的红衣小褂,半笑不笑地说:
“听崔股长说,你会跳芭蕾?”
“呃,会一点,只是业余水平。”
“不错,宣传队正好也用不上太专业的,”梁芹满意地点头,又打量俞小野身上的这件贴身的红衣小褂,“你穿这身衣服,让我想起一个人。”
俞小野发慌地问:
“梁姐,你说的是谁?”
“喜儿。”
“白-毛女?”
“对,就是样-板戏白-毛女喜儿,这个戏很经典,里面喜儿跳的一段芭蕾也有很多人爱看,不如,你来跳一段喜儿在戏里跳的芭蕾吧?你现在的形象,跟戏里的喜儿有几分神似。”
“?!”
俞小野像吞了一嘴鸡毛似的,卡的喉咙说出话。
她料想过梁芹可能会找她问节目的事,但万万没想到,梁姐直接给她指定了一个节目。
而且是那么难的节目:
跳样-板戏里的芭蕾舞?!
演那个过年只能买一根红头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