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后面摸了过去,一下子摸到了一片温热濡湿。
再把手拿过来看时,指腹上已经染上了一层红。
卧槽!
还真是她的血!
是她的姨妈血——
她脑子有一秒钟的空白,而后仰起僵硬的脖子抬头去看周自衡,周自衡也正盯着她手指上的血渍,整张脸红成了两页猪肝。
事后,两人都想不起来当时是怎么回事了,只记得一个冲出了家门,一个冲进了卫生间。
过了十几分钟,周自衡带着一大卷女性卫生用纸回来,敲响了卫生间的门。
卫生间悄悄闪开了一道门缝,周自衡把纸塞了进去。
俞小野在里边接下纸,又把门关上。
等她再出来时,眼已经哭红了。
所以,她十八岁才姗姗来迟的初潮来的就是这么轰轰烈烈,在场长家里来的,直接撒在了场长家沙发上了,完了还梗着脖子死不承认那是自己的血,直到发现自己来了初潮。
哎,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她睡在场长家沙发上时来。
不过,反过来想想,如果不是她来大姨妈,也许,她就不会在场长家沙发上睡着了呢?
一定是姨妈的到来,让她格外疲劳,再加上赶路和熬夜,还有没吃饭的缘故,所以小小的身体终于支撑不住,才在这睡着的。
总之,就是这么倒霉,所有事情偏不凑巧都碰到了一起,酿出了这么一场事故。
俞小野收拾完自己的大姨妈,这回不敢再随意坐下了,生怕弄脏了别的地方,就可怜巴巴地站在屋子里,两只手不知所措地捏着衣角,像个犯了错等待惩罚的孩子。
刚才还义正言辞地审问她的周场长,也没了审问的心气儿,绷着个脸,脸上越发黑红黑红的。
他问道:
“你怎么来的?”
俞小野刚想说自己是骑了贾颂的自行车来的,可是忽然想到贾颂的自行车被她送回了空间,就改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