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怎么说呢,有的事情比较复杂,你小孩儿不太懂——”
“——”俞小野静默了一会儿,大概琢磨出贾哥的话外之意,“贾哥你就直说吧,他是不是就是那方面不行?”
“??!!”
贾颂震惊的老半天没回过神。
这丫头,知道他说的那方面是哪方面吗?
他扭头望着俞小野的脸,小丫头一双明亮的眼睛定定地望着自己,纯真的目光让贾颂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听错了?
贾颂干咳了几声,喃喃自语道:
“现在的孩子,懂的真多啊——”
说完,自己先脸红了。
俞小野没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想法,也没注意到贾颂脸红,继续问道:
“你怎么知道周场长不行,你又没试过。”
“我当然没试过,我怎么可能试过,我是听说——”
“听谁说的?”
“听大院里的人说的,他之前其实一直在部-队里,而且有段时间被派到前线打仗,我记得他被派到前线那会儿,我正好刚下乡,那时候咱一整个大院的年轻人都很羡慕他能上阵杀敌呢。
但是后来,有一次我回城探亲,听我家里人说他从前线回来了,那时候仗正好打完,他因伤退伍,不在部队里待了,等待复员转业。
我问我家里人,他受了什么伤,我家里人说他们也不知道,看他表面好好的,不像受伤的样子。
那几天我还在大院里见到过他,也发现他四肢齐全,不像受伤的样子,挺健全的一个人。
我特别好奇他到底伤在哪,但是又没好意思问。
别人也不好意思在他们家人面前问这个问题,所以没人知道他到底真受伤还是假受伤。
再后来,我探亲假结束后,回到了北大荒,到了农场没多久,听说农场换了位新场长,我也没多想,后来听说新场长名叫周自衡,我才知道原来是他。”
“他当了场长以后,你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