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现在他被送到医院去,状态不好,我们也没办法审问。”
“你放什么屁呢?”沈衡跟那个公安面对面站着,那公安比他要矮上一头,让沈衡那样盯着,他不由咽了口唾沫。
沈衡继续道:“有人想来我们家害人,还成了我们的过错了?我告诉你,就他妈是我不在家,我要是在家,他都别想囫囵个出我家的门!”
“你!你这是流氓行为!”
那公安还想教育教育沈衡,让沈衡一巴掌给扇到了一边:“你既然干这一行,就得知道自己是为了人民群众伸冤的,不是让你张个臭嘴教育这个教育那个的。”
这个小房间连个窗户都没有,空气闭塞不流通,沈衡把白娇娇拉了出去。
“你给你姥爷家打电话了没有?”沈衡问道。
“没有呢,他们刚才都不让我出去。”
这些人惯会看人下菜的,见白娇娇一个女同志,还怀着孕,知道她没有那个能力也不敢反抗,所以态度恶劣的很。
害人的被送去了医院,被害人却在派出所被限制行动,沈衡脸都被气的青紫。
只是现在白娇娇怀着孕,他不想在白娇娇面前做出什么让她担心的事情,一切怒火压在心里。
“你给你姥爷打个电话吧,咱们不跟他在这儿耗着。”
“嗯。”
沈衡对那个值班的公安道:“电话借使使。”
“使吧。”
那个值班的公安,一听他们要叫人过来,心里也琢磨别是什么惹不起的,借个电话而已,他又没吃亏什么,没必要跟他们为难。
倒是那个被沈衡打了一巴掌的公安道:“你刚才那是袭警,你知不知道?”
沈衡没理他,站在一边盯着白娇娇。
白娇娇记性好,总共就杨家和十里村两家电话,号码都是熟记于心的。
今天是工作日,家里头只有杨老爷子一个。
“姥爷,我是娇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