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衡离家一个月回来,两人去买了一大篓菜回家一块儿拱厨房里头做饭。
白娇娇炒菜的时候沈衡帮不上忙,就趁这个时候冲了个澡。
白娇娇的香皂有三块,一块洗脸的,一块洗澡的,一块洗头的。
一块块圆圆润润的,白的黄的粉的,看起来就跟白娇娇一样滑溜。
沈衡就随便多了,他洗澡用的就是家里平时用来洗手的肥皂,也挺香的,他知足的很。
他刚冲完澡出来,头发还往下滴水呢,就听见外头有人敲门。
沈衡皱了眉,小别胜新婚,今儿晚上哪个不长眼的竟然敢来打扰他跟娇娇的好事?
沈衡毛巾往肩膀上一搭,打开了门。
丁父在路上准备了一肚子的道理,看到开门的人,一下子就蔫了,像是吃了一个屁一样,噎在胸口吞也不是吐出来也不是。
“衡哥,谁啊?”白娇娇听见有人敲门,知道沈衡去开了,却没听见接下来的动静,便在厨房问了一句。
沈衡上回见过丁母,他上下打量了这两个人,边冲里面喊道:“特务她爹妈!”
一边把门给关上了。
丁父丁母当然不能让他就这么关门,丁母急急伸手想把住,结果沈衡力气太大,一下子就把她的手给夹到了门里头。
“哎呦——”
白娇娇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她走出厨房,就见两扇门之间夹了一只手:“衡哥,你没事吧?”
“娇娇,你这说的什么话,是我的手被夹了!”
沈衡还算有良心,把两扇门开了个缝,让丁母把手给缩了回去。
谁知道丁父这回做足了准备,伸出一条胳膊一条腿,把门给挡住了:“你想干什么?我们难道连跟她面对面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了吗?”
沈衡索性推开了门,在门口一挡:“你们算是什么东西?有什么话,跟我说!”
沈衡双手抱胸,手臂上的肌肉紧绷了起来,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