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道,“口真严,竟然到死都不说。”
丁世芳那是招无可招,但安全部门以为她是想借此拖延生存的时间,但是这特务竟然偷偷在燕城潜伏了两年之久,如果不结案就这么拖延下去,对党和人民没有交代。
上刑场那天,丁世芳依旧在喊冤,骂着白娇娇的祖宗十八代,也就是养了她十多年的白家祖宗十八代。
白娇娇并不知道丁世芳也有重生的机遇,对于报纸上的解释也深信不疑。
她道:“只是她被枪毙的话,这条线索就断了。”
“肯定是知道她不会张嘴,才会给她处决的。”白世波道。
两人的谈话引起了旁边病友的注意,大家纷纷要来报纸看。
他们两个年轻,但是病房里有年纪大的,就白世波旁边那个大伯,当年还扛枪打过小日子。
“哎。”
有特务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和平年代竟然也有汉奸。
放以前,还能说是为了活命讨口吃的,现在那不就是纯纯的软骨头吗?
前几年打压了多少好人,怎么就让这种人给逃过去了呢。
“帝国主义亡我之心不死。”
这条新闻,不只是白娇娇重点关注,也引起了社会各界的轰动,甚至那些媒体还要求当众处决,不过被驳回了。
“行了,别说这个了,三哥,咱姐给寄了一点海带过来,我和着土豆炖了点小鸡,你赶紧吃吧。”
白娇娇要么不来,只要来了,那就是好饭好菜地端过来,跟白世波一个病房的病友都羡慕坏了。
白世波道:“我这都快好了,再不用给我捎这么好的东西来,我们男人有粮食吃就能有力气,不用吃这些。”
“有这个条件就吃呗,还差你这一口了。三哥,你不用不好意思,以后你也在燕城,我们碰面的时候多,互相照应是应该的。”
一边的病友对白世波道:“你这个小妹真是不错,我跟你说啊,你可得娶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