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路,在招待所拿了行李之后,又以招待所为圆心,先一路往东,再往北,再往西这样画了个圈,越走圈越大,王福顺最后一张贴到了火车站,这人来人往的,看到的人更多了。
他贴完,就排队上火车了,火车一发,这边就算是闹翻天,也找不到他这个人,而白娇娇刻的那个木印章也早扔进了炉子里头变成了炉灰,跟其它煤灰掺在一块,便一点痕迹都寻不到了。
白娇娇这边的日子按部就班地过,谭子栋家里却闹了个天翻地覆。
王福顺贴出去的小广告过于大胆,在目前这个年代实在是太过吸睛,要求足够低,收益却大,让很多人都跃跃欲试。
现在大家还没有防诈骗的意识,这些信息简直是天上掉馅饼,有心之人都打了这个电话,左右问一问的成本也不过一毛钱,万一合了人家的意,那就赚大发了。
谭父刚刚在家吃完午饭,本来想睡个午觉,电话响了。
他这个工作,平时有不少电话会打到家里,一般都是找他的,他便像往常一样接了。
“喂?哪位?”
“怎么是个男的?”那头传来一个男人的不解声。
这话有些奇怪,谭父皱起眉头:“你有什么事?”
“你们家是不是有人求子啊?我想问问除了身体健康没有病之外,有没有别的要求?这个重金到底是多少钱?”
谭父听完,脸都气红了,大怒道:“不要脸!”然后便大力挂了电话。
“刘聪丽,你给我出来!”
谭父怒气冲冲,将厨房里正在收拾碗筷的刘聪丽叫了出来。
刘聪丽是他娶的续弦,比他小了整整十岁,谭父听到电话里的内容,不由联想到是刘聪丽自个儿不安分。
“怎么了老谭?”
“怎么了?你还问我怎么了?你要不要脸,竟然在外头勾搭男人!人家的电话都打到家里来了!”
谭父还有个更可怕的想法,刘聪丽怕是觉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