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就不怕她跑了。
以后要再有个什么国际交流的任务,他们实验室也不用去外面求人。
而且他跟白娇娇的几句谈论之间,觉得白娇娇在医学上和他的共同目标是相同的,纪桂章很有信心带好这个学生。
白娇娇回去的一路上都欢欣雀跃,要不是路上还有人,她估计得蹦跶起来。
“找人抓去打黑工还这么高兴。”沈衡笑道。
现在好了,他们两个人以后各忙各的,谁也别嫌弃谁了。
“当然高兴了,这是黑工吗?我得好好感谢感谢向老师,要不是他,我也没这个机会让副院长认识我。他的团队可是我们院学生年年挤破头都抢着进的呢!我这不就近水楼台先得月,以后毕业课题就扎在这儿了。”
白娇娇想起舒曼玲:“哎呀,我得回宿舍一趟,舒曼玲现在肯定很需要人倾诉。以后我也不能陪她去图书馆了,这事也得早点跟她说。衡哥,你去忙吧,耽误你这么久。”
“你的事儿哪叫耽误啊。”
沈衡呼撸了一把白娇娇的脑袋,把她送回宿舍才走。
简绍在办公室都等的结蜘蛛网了,看见沈衡姗姗来迟:“怎么了,今天你家大公鸡没打鸣啊?”
“出了点事。”
简绍是个看起来就不太着调的小老头,他今年六十岁了,头发和眉毛都白了,但精神矍铄,因为秃顶,脑袋上看起来亮亮的,更加精神。
简绍又瘦又小,站在沈衡旁边的反差比白娇娇的都大。
“行了,再说会儿话天都晌午了。我们赶紧走,去开会去。”
自从五月份那篇文章发布后,关于真理问题激起了社会各界的激烈讨论,而计划经济的弊端现在已经十分明显,简绍在这一行的地位举足轻重,最近是一个会接着一个会,沈衡净在一边看老头吵架了。
这么多天,沈衡也发现了。
简绍可能也不是图他别的,就是觉得他能喝,带出去挡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