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气暖和多了,沈衡也没骑自行车来,就跟白娇娇一块溜达回家。
“我后天还要跟我老师出一趟差,可能会有几天回不来。”
“怎么又要走。”
“开会,让我跟着一块去。其实离的也不远,只是开会期间不让走。”
沈衡的话让白娇娇抬眼瞧了他一下:“这么重要的会吗?”
沈衡点头。
白娇娇想到,今年年底就要推行新政策了,经济体制会迎来一次全新的变革。
“你们老师竟然带你参加这种会议?”
不怪白娇娇惊讶,沈衡毕竟是个大一学生。
“怎么了,我去当个跟班还折寿了?”沈衡掐了掐白娇娇的后脖颈。
白娇娇笑着躲开:“不是,就觉得你们老师真是慧眼识珠。”
不得不说,能在燕大教书的老师没有一个是池中之物,无论是能力还是眼光。
一旦年底的大会召开,那经济学院的学生马上就会变成炙手可热的行业领军者,不管是从政还是从商,都一定能抓住最早的契机。
沈衡也不在意白娇娇是真心这样说还是调侃,心里美的慌:“那当然了,我们那个简老师,恨不得把我栓裤腰带上。”
“......”
把你这么大个人栓裤腰带上,那裤子还提得上吗?
白娇娇心里默默道。
沈衡要去开会,白娇娇也没搬回宿舍住,只是高培富虽然被抓,但开庭通知一直没下来。
白娇娇在心里数着日子,打算一到期就去派出所问问情况。
沈衡出差一共出了两天,回来就告诉白娇娇,天可能要变了。
纸媒开始铺天盖地地宣传起了这次会议有关真理问题的大讨论,收音机里也一直在播放这件事。
“实践才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
“我还以为简老师是要我过去端茶送水的。没想到这会还真有点东西。我早就寻思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