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沈衡不再说话,就抱着手臂,看着那个公安。
没办法,公安只能自己去把高培富嘴里的抹布解开,高培富立马就开骂了:“呸,小子,你们给我等着!妈的!”又冲那公安吼道:“你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把绳子解开!”
沈衡捆的是猪扣,高培富越挣越紧,现在勒得很。
那公安赶紧去解,沈衡道:“你把这绳解了,他跑了怎么办?”
“跑什么跑,就算你们要报案,人家也是有人权的!”
明明是受害者报案人,却没有得到一点好脸子,向安期坐不住了:“你拿手铐了没有,没有手铐,你就不能解这个绳子!”
“老不死的,你少他妈管闲事!这祖祖辈辈都是我们老高家的房子,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
高培富骂道。
“你!”向安期都被气得发起抖来。
白娇娇从来没见过儒雅随和的向安期这个状态,赶忙道:“老师,我们没必要跟他生气。他说的不算,等到检察院来了一切自有公道。”
向安期被白娇娇扶到了沙发上坐下:“你说的对,我不生气,不生气......”
“我建议你们,能调解,尽量调解,对你们两个都好。”公安道。
白娇娇道:“我建议你把手铐给他拷上,如果你不想被举报消极执法的话。”
“你......”
沈衡报警的时候,并没有说他把高培富抓到的事,这公安出来没有带手铐,按理说这都是不符合规定的。
“你没带手铐的话,就不要解开绳子,总归算给我们一个交代。”
白娇娇情绪稳定,但是字字诛心。
那公安看了高培富一眼,停下了手。
“那行吧,那你们也跟我走一趟?我们去所里调解调解?”
“过去录笔录说明事情真相是我们的义务,但我们不接受调解,我们只等开庭,相信法院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