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的兴致,就和沈衡一块进了屋。
屋里门窗紧闭,倒没什么味道。
“我要是他,一定先绕到这后头来把后窗玻璃那石头砸了。”
沈衡道。
“衡哥,这事你想怎么解决?”
“你问我?我还想听你的呢。”沈衡坐在炕上,往墙上一靠,那表情绝对不是在夸奖白娇娇聪明伶俐,而是在说:你肚子里的坏水比我多。
白娇娇气笑了:“你什么意思!”
沈衡朝白娇娇伸手,过去躺在她怀里:“我这不是听从领导指挥么。”
这话还像是个人说的,白娇娇也不跟他多计较,低头小声在他耳边说道:“你记不记得咱们是怎么整治周燕山的?”
沈衡笑了:“咱俩在家里说话,还怕人呐?”
“这不是有气氛么。”
白娇娇嘟嘴。
“当时最关键的是大队长愿意帮咱们,在这儿我们又不认识当官的。”
白娇娇道:“也不一定是要当官的,有一定社会地位的你说行不行?”
“社会地位?”
这个人不仅要有话语权,还得足够公正或者铁了心的帮他们才行。
“向安期老师。”
向安期对白娇娇本来就很看好,经过几次私下的布置作业,向安期更加欣赏白娇娇了,不止一次当着她面说她有语言天赋,不干这行实在是太浪费了。
白娇娇道:“我请向安期老师来家里吃顿饭,你提前一天去高培盛家里,教一教他到底应该怎么找人茬。”.??m
“那你那顿饭可得丰盛点,别把向老师吓出个好歹来,就当提前赔罪了。”
向安期老师今年四十多快五十的年纪,年轻算不上,但也不算老,这点心理承受能力应该是有的。
此时的向安期老师还不知道自己被他今年的得意外门弟子给盯上了。
沈衡说的没错,白娇娇心有不忍,打算好好宴请向安期老师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