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病,好挺过去。不过你们看着,体温过高的话赶紧跟我说,不然可能会烧坏了脑子。”
听说白世波没事,大家提着的一口气松了下来。
军医给白世波挂了个退烧的吊瓶,嘱咐:“等他醒过来,赶紧叫我,让他活动活动四肢,看看有没有冻坏的地方,我们进行了急救,但是这里条件太差了,也不能保证就是完全有效的。”
“谢谢您了,大晚上麻烦了。”
送走医生,看着白世波的脸色逐渐红润起来,白世海伸手探了探白世波的额头。
是有点烫,但是比刚刚被挖出来那阵要让人放心多了。
要不是大哥在场,白娇娇真想抱着沈衡痛哭一场。
“好了,你现在心踏实了吧,跟妹夫赶紧去睡一觉吧,这边我看着。等明天早上你再来看他。”
“我还是等三哥醒吧,大哥,我真的不困。”
白娇娇揉了揉眼,继续吃着肉松饼,喝了口水才全部吞下去。
不过现在屋里的氛围要轻松多了。
白世海想起刚才白世波说的话,可怜是可怜,但现在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他怎么那么大的脸,还想让咱们跟着他过去。”
要不是白世波现在躺着,白世海保准给他来一下,让他知道知道什么叫长兄如父。
凌晨三点多的时候,白世波退烧了。
白娇娇三人没有一个睡得着的,白世波倒是一觉睡到了部队要撤离。
谁也没有叫醒白世波的,还是因为被抬上担架时颠了一下,白世波才醒了过来。
他一脸懵地看着白世海和白娇娇。
他以为昨天晚上是做梦,但是看到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三个人,白世波的第一反应就是他可能真死了。
“傻样!”
白世波撅腚白世海就知道他要放什么屁,为了不让他在战友面前丢人,赶紧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雪底下埋了一天一夜?真是命够大的,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