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搪瓷盘,往里头装了五个包子拿回了房里。
白娇娇吃了一个差点没吃了,最后剩了一溜包子边给沈衡一口吃了。
这一顿忙活完,都八点多了,啥事还没干,天就晚了。
沈衡道:“你跟大队长不是挺能说一块去的吗?你下回跟他说说,咱能不能走个后门,别什么好事都摊给我。”
沈衡在整个十里村,最拿捏不了的就是郑旭,要不是郑旭他管着,沈衡说不定就也像王福顺一样,会把主要的精力放在跑市场上头。
郑旭当初一天跑他家里四五趟看着他,告诉他只要是社员就得劳动,叭叭叭叭,不管他说什么郑旭就是不死心。
沈衡看在这人心不坏的份上,倒是没好意思打人,
他本来以为,去生产队上工已经是顶天了,结果倒好,又是让他当船员,又是去海带养殖厂的,合着就抓着他一个人欺负呗?
干什么活他倒是无所谓,就是跟白娇娇分开,就跟要了他的命似的。
沈衡烧了炕,把自己扒得干干净净钻进白娇娇的被窝,手不老实地钻进白娇娇的秋衣里头。
“穿这么多干什么,衡哥的炕烧得不暖和么?”
难为他耍流氓还能有说辞,白娇娇确实也想他了,便伸手揽住沈衡的脖子,一晚上也算十分配合。
沈衡第二天上工,神清气爽的,海带苗“唰唰唰”就插了一片。
人家五点钟下工,他三点半就要走,跟他一组的人看了不愿意了:“组长,他早退你怎么也不说话啊?你也怕他吗?”
这边都是混编的小组,沈衡这组八个人,就他一个十里村的,但是他的恶名早就远播了,都知道他不是个好惹的。
要是十里村的人还好点,他们都知道沈衡娶了媳妇之后,脾气已经好了不少,或者说有了媳妇,他也没工夫管别人了。
但是十里村外头的人对沈衡的印象还停留在“克亲”“攮过人的劳改犯”“投机倒把”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