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兴民这次志气满满,以为白家人会做贼心虚,不敢不答应自己的要求。
严兴民作为一个有些名望的工匠,习惯受人尊敬和占别人便宜,这次以为白家人也能被自己拿捏,却被白娇娇灰溜溜地赶出来了,心中愤愤。、
严兴民走出二里地,回头望着白家的方向,心里发狠,想着无论如何都要给他们些颜色瞧瞧。
沈衡出去了一个下午,回来的时候还带了不少东西,其中有两件缎子被面,一件艳粉色上面印着花开富贵,一件橙黄色的花纹是两只凤凰,柔软滑溜,还能反光,很是漂亮,白娇娇喜欢不已,立马要拆了原本的被面换上去。
白娇娇冬天一个月就要把被子拆开换洗一次被单床单,沈衡知道她以前是打城里来的,爱干净,便由着她去,入冬后也不让她碰水了,都是沈衡自个儿洗的,他的手大倒有好处,搓一下顶白娇娇好几下。
白娇娇在炕上纳着被面:“今天下午我听大队长说,咱们公社要往镇上修路,先修咱们村的。”
今年的先进大队是不用寻思了,十里村出的事是一件接着一件,连村长都给撸了,要是他们还评先进,其它的大队一定不服。
但是白娇娇带着十里村养猪,效果显著,确实是大功一件,还有李时庆把白娇娇带头向网绳厂毛遂自荐的事情也向上汇报了,在报告里李时庆重点写了他们村妇女同志们的进步,上面很满意。
公社的领导想把养猪的事情搞好搞大,就免不了要跟外面往来,所以就咬牙,想着把路修了,他们公社这几个村要是能把猪养出规模来,就能直供肉联厂,公社慢慢不就富起来了吗?
十里村整体的功劳大于过错,虽然不能评先进,但人家领导也看在眼里,所以有这么好的事,头一个想到的就是十里村。
“修路是对的,咱们村有一段路实在是太窄了,旁边的沟还很深,也是奇了怪了,这么多年倒是没有掉沟里的。”
沈衡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