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说什么!”李时庆呵止道。
他又问沈衡:“你别是拿我们大家开玩笑的吧?”
“我闲的吗,有那功夫耍你们玩。”
沈衡也没好气,李时庆想了想,带着他们过去了。
沈衡看了眼门口的雪,确定沈家文确实还没走,于是一脚踹上去,后头的人跟他涌进来,靠近卧室,听到里面唏哩呼噜的动静,好像是里面的人被吓到了。
“你们干什么?”
周寡妇的声音从里面响起,她现在身上只慌乱裹了一张棉被,沈家文正在一边着急忙慌穿裤子。
“我们听沈衡说你出事了,哎,沈衡,你小子干什么!”
沈衡直接大步进了周寡妇的家里,李时庆呵他回来,却见沈衡转个丢就从里面提溜出来了一个人。
沈家文的裤腰带都没系好,光着上半身赤着脚,就这么被沈衡抓出来,丢到雪地里。
“我擦,这伯哥进了弟媳妇的门。”
“这哪是中邪了,还吱吱哇哇的,沈衡你可真会说。”
“怪不得守这么多年寡,原来从来也没缺男人。”
有人对着狼狈从地上爬起来的沈家文道:“我说你们兄弟几个关系挺好的啊,看看你把弟媳妇养的白白胖胖的,你兄弟知道了,在地底下不得高兴死?”
“哈哈哈哈......”
一群中年男人,能说出什么好话。
周寡妇半晌都没缓过神来,似乎不敢相信这件事竟然会事发。
李时庆气得发抖,十里村还没有出现过这种事。
他以前听说外村有寡妇天天私会男人,但总觉得是寡妇面前是非多,毕竟他们村有好几个死了男人的都不那样,特别是周寡妇。
但是没想到......
李时庆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凉的他鼻腔都痛。
看来村里的思想教育是要好好抓一抓了,眼看着就要过年了,竟然接二连三的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