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钱这么轻易到了他手上,沈衡又有些狐疑地在沈广生身上看了看。
“行了,这事就这么算了,该给你的我们都给你了,你爹坟的事,我们也不给你一般见识,你娘是先来的,他俩葬一块也应该。”
沈广生一再退让,沈衡都觉得这里面有诈。
沈广生似乎也不愿意在他们家多待,说完就走了。
“这事能对吗?我看他们没憋好屁。”
沈衡把那一摞钱拿在手里头,在手心拍了拍。
“我觉得不一定是对我们的,你大伯今天的神色不对,看起来他家里确实是出了大事,没心思和我们掰扯了。反正出钱的又不是他,他只是来做个中间人罢了。”
“那照你这么说,出事的应该是那个寡妇才对。不然这钱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从她手里抠出来啊?”
沈衡说的不错,两人在家里商量着,沈衡打算晚上去周寡妇家看一看。
这回沈衡没让白娇娇过去,白娇娇一听,他是打算大闹一场。
白娇娇不想拖后腿,就在家里乖乖等着。
周寡妇依旧在炕头上抹着眼泪,身边却坐着一个男人,正在安慰她:“行了,你别哭了,大哥不是说了,他会给咱们保密的。”
“当初我就说了不行,你非要,这下好了,我以后在大哥面前怎么做人呢。”
周寡妇生的皮白柔嫩的,眼泪像露珠一样不要钱得往下流,看的沈家文那叫一个心疼。
“别哭了,我的心肝,你跟大哥一年才见几次面,有我在,没人欺负你。”
沈家文把周寡妇搂在怀里,一边安慰她,手一边在周寡妇身上掐了一把。
周寡妇一边可怜兮兮的,一边半推半就,靠在沈家文身上:“我可是不要脸了才跟你在一块,你要是都不管我们娘俩了,我就一头撞死算了。”
“我怎么会不管你们呢,这钱我不都给你拿来了吗?”
周寡妇手里的钱早就花的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