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规规矩矩的小字,沈衡扔到一边:“都听你的,你说的都好。”
“你别乱扔呀,这个我们就贴在桌上。”
白娇娇手边没有浆糊,只好用一本书压在下面:“我没跟你开玩笑,我们一定要重视起来,要是能考上燕大,咱俩这辈子都不用愁了。”
燕大的经济学系是全国最好的,要是沈衡能去进修,一定会有比上辈子更厉害的成就。
白娇娇上辈子读农机专业,那是没办法了,考了半天只能考上那个,她急着回城,根本顾不上好坏,能上立刻就上了。
这专业风吹日晒的着实辛苦,她也并不是很喜欢,如果这辈子能选择,白娇娇想去学医,燕大也是个非常好的选择。
沈衡听都没听说过,但他连连点头:“我都听你的,小白老师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话说的乖巧,手却一点都不老实,往小白老师的衣裳里摸。
“衡哥,我跟你说正事呢。”
白娇娇攥着沈衡的手,不让他乱动,沈衡心里郁闷,这炕烧的暖洋洋的,她穿这么一层一层的干什么。
白娇娇贴身背心外头是秋衣,秋衣外面又套了个护心的马甲,一层层的,耽误他耍流氓。
“嗯,你说,还有什么事。”
沈衡心不在焉的,搂着白娇娇,另外一只手解她马甲的扣子,那眼神倒是很认真。
白娇娇倒也没什么事要说,她推推沈衡:“衡哥,天都晚了。”
“又不上工,早晚不都一样么。”
沈衡褪下白娇娇的马甲,把她的秋衣和贴身背心一块掀起来,推到锁骨处,没有衣服的遮挡,两只小兔跳出来打着颤,含着红珠等沈衡去吃。
“衡哥,你把灯吹了。”
白娇娇伸手推推沈衡,害羞地别过脸去。
沈衡笑道:“我不吹你要干什么?”
白娇娇羞愤不已,撑起身子自己去够桌上的灯,却被沈衡压在身下:“我想看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