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觉得说出来有些矫情,搞不好还会把自家小媳妇弄哭,“我想给你留个念想,以后再有不好的事情发生,我不希望你不管不顾的做傻事。”
白娇娇愣了,怪不得沈衡打死不说。
“你这样对我们的孩子也太不负责任了。”
“老子又不是不养他,我给他找了你这么好个娘,他还想干什么?”
沈衡理直气壮的,他没有受过多少父爱,所以也不太知道一个父亲应该对孩子应该负什么样的责任。
他心里只有白娇娇,白娇娇是上天入地最好的,他能愿意让别人来叫白娇娇是妈,属于多么大的恩赐。
白娇娇听了真是又感动又好气又好笑:“等你什么时候知道该怎么当爹了,再提生孩子的事吧。”
哪有这样的。
沈衡把白娇娇抱进怀里:“不生了,你看看你姐遭那个罪。”
“你还真是善变呢。”
沈衡本来也不是真心要孩子,他的意见变来变去也很正常。
第二天大队喇叭招呼大家,到了结算一年工分的时候了。
听说要分粮食,家家户户脸上都带了笑,劳力齐齐出动,死盯着大队长和会计手里的账,绝对不允许自己吃一丁点亏。..??m
虎山公社十个满公分算五毛五,沈衡和白娇娇一年下来在生产队才赚了二百六十块钱,换了五百斤的麦子,三百斤地瓜,三百斤苞米面,还得减去之前他们在生产队佘的打油的三百斤花生,还有收获季发下来的其他杂粮,拿到手里才一百露头,要是没别的外快,这一百露头就得是他们一年的花销,还有的人家劳力不多的,算下来一年还得倒欠生产队钱,佘粮食过日子。
本来白娇娇的意思是全换成细粮,不说她跟沈衡一年下来吃的,她做肉松饼就要花费不少,在生产队换比去供销社买便宜,但是人家会计不让,细粮都交公了,今年本来也就收上来八成麦子,剩的不多,别人家还要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