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那得多久以后。
白世晴也很赞成:“人不为己天诛地灭,那种情况下就算是想拦也不敢拦。”
逼别人勇敢那就是道德绑架,与其跟这些人生气,不如收归己用。
李树先道:“那我回去让我爹给周富坤施点压,看看他是什么反应,放心,妹夫醒了的事我一点都不会透露,就说他从昨天晚上一直发高烧,现在还在床上说胡话呢。”
李时庆为这事儿起了三个水泡,李树先回去添油加醋给描述一下沈衡的惨状,李时庆在心里还不得怨死周富坤。
白世晴投过去一个表扬的眼神:“就这么干,看看周富坤狗急能不能跳墙。”
“我跟大哥就在家里守着,要是有人来,直接拿铲子铲断。”
白世波跟他那个师父三年,收益没学多少,脾气见涨。
李树先环顾,心中暗叹,这都是一家什么人啊。
村里还说白娇娇嫁给沈衡是羊入虎穴。
现在看来,人家两口子就是天生的一家人,他当白家的女婿才是羊入虎口。
他爹还说白家这个亲家不错呐!
李树先从小被李时庆教育得方正,要做好事,要守规矩。
在这么一群不着调的人里面,李树先觉得自己格格不入的同时,还觉得怪刺激的。
白世晴前脚刚走,王福顺就过来了。
那大雪从前天晚上开始下,王福顺被堵得一天没出门,昨天晚上就没有过来拿肉松饼,王福顺见天晴了一点准备去镇上,路过十里村想过来跟白娇娇交代一下道个歉,顺便把昨天的饼也拿着。
卖不出去就自己拿回去吃,做生意最忌讳的就是违约。
王福顺知道白娇娇的娘家住哪,见白娇娇不在家,就骑车来白家找她。
结果他一来,看到沈衡子在炕上将死不活地躺着,吓歪了:“衡哥回来了!这是怎么了?”
白娇娇就把昨天发生的事情跟王福顺说了一番:“前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