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也许确实会有给出低价的,但是久而久之必然会为了赶工而拖累质量,两块钱一张网我们结两个星期,一毛五一张的,你怎么知道人家不是一个星期就给你结出来了呢?”
“质量不合格,我们当然不收!”
厂长的考虑十分周全,但他见白娇娇胸有成竹道:“那厂长还得专门找一个人来检验,不然万一有错漏的,交给船上面人家带着出海,都是些破网烂网,您的口碑怎么办?隔壁镇好像也有一个网绳场吧?”
厂长面露迟疑,但他道:“雇一个人天天检查,一个月也就多开二十块工资而已。”
“厂长,那你怎么保证,这些货到了别的大队手里,那些人不会以私活的名义转给别人呢?”
“这......”
白娇娇见终于说到点子上,松了口气,遂道:“我可以回去统计愿意做这件事的人数,按照两星期一件的速度拿货,这样可以大大杜绝这个现象。”
厂长最怕的就是风险,他爬到这个位置不容易,万一被扣上走资派的帽子,那就玩完了。
“只是这样产量也会下降。”
“所以您大可以像刚才说的那样,找别的村合作,我也不关心您给别的村什么价格,我们村只要两块,和零活一样,一把一结,要现钱。”
这些并不算什么太苛刻的要求,甚至正如白娇娇所说,这不仅规避了风险,还保障了稳定的产出。
“那咱们今天就把合同签了吧,我回村会把愿意参加这个劳动的人名单列出来,让他们自己签字按手印,每张网也都会写上名字,虽然是集体活动,但也自己对自己负责。”
白娇娇这样说,厂长更安心了。
“你个小同志,还挺为我们厂考虑的。”
“合作就是要保障双方的权利才行,我们得到满意的价格,自然也尽力帮您做事。”
厂长觉得这五毛钱的单价涨得不亏,十里村这个模板面面俱到,他可以省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