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泼的水。”
白娇娇想了想,还是把沈辉来找她的的事情全数说给了沈衡听。
“估计是周寡妇见你花大价钱给我爹买了个轮椅,以为你投机倒把赚了不少,心里头痒痒了,这才撺掇沈辉过来问我要吃的。我今天要是给他了,往后保准儿蹬鼻子上脸。”
白娇娇分析透彻,沈衡挑眉,没想到白娇娇竟然跟他一条心到这个份上:“孝顺老丈人是应该的,她算个什么玩意。”
沈衡坐在炕上,说道:“我爷当年好赌,说是把家产赌输了,我家这才评了个中农,没被打成地主。其实只是装的,我偷着听我爹跟周寡妇说过,我们家里头埋着好东西,但凡有几粒金豆,都够这母子俩活上一辈子了。这是我爹的,但是我也不想去抢,小时候是觉得我爹都是因为我死的,我没有那个脸去要,长大了,觉得无所谓了。”
这是白娇娇第一次从沈衡口中得知当年真相,她没想到原来沈家里面还有这么多门道。
沈衡的爷爷不知沈父一个儿子,知道家里有传家宝的事儿也肯定不止沈父一个人知道,分家肯定都是说明了的。
周寡妇不改嫁,说不定就是为了守住沈家人的名分,让自己能带着沈辉光明正大的享有沈父留下来的所有东西,否则沈父的家产,沈家叔伯是绝对不会让周寡妇拿走一个子儿的。
这样逻辑也通顺了,算是解了白娇娇的疑惑。
周寡妇要真是品行高洁或者对沈父用情至深,怎么可能饿死沈父,把沈衡赶出家门,还将沈辉教养出现在这个样子。
“那些东西咱不稀罕,”白娇娇知道这种陈年旧事,就算追究也追究不出来个什么,“我们过自己的日子。”
白娇娇抱住沈衡,不希望他因为回首往事而感觉到难过落寞。
沈衡握着白娇娇的手臂,低头埋进了白娇娇的怀里。
白娇娇心疼得跪在床上,把沈衡的上半身都抱紧,顺着埋在她胸口的脑袋:“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