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理应表示一下。
沈衡看着这缝纫机票,心想他们家用不太上这个。
白娇娇哪会缝衣服,也用不着缝衣服。
但他还是收下:“你等一会。”
沈衡进了厨房,把白娇娇给王福顺准备好的一提东西拿了出来:“这是你嫂子给你的,你拿着。”
沈衡什么时候做过这种人情世故的事,王福顺心道,娶了媳妇就是不一样。
“这怎么好意思……”
王福顺看着沈衡拿那个篓子就不像轻的样子,他自己接过的时候,差点没接稳,墜的他胳膊疼。
“这是什么?”
“粽子。”
王福顺到了家,打开篓子上的布一看,三对小粽子,两包肉松饼,还有好几块他说不上来的什么糕,白乎乎的,怪好看的。
王福顺现在光棍一条,就跟一个老娘生活在一块。
他那些哥姐觉得他是个二流子,名声不好,都跟他划清界限。
还是他老娘,虽然说是拖累他养这,但是王福顺心里也有个慰藉。
当年要不是他冒险出去挣钱,他那些哥哥姐姐上哪成家去。
他这么想着有点心酸,不过没人来分,这些好东西都是他和他娘的,王福顺把两包肉松饼自己留了一包,放在他老娘屋里一包,又让他娘把六个粽子都蒸了。
“你这上哪儿弄的鼻子窟窿里出来的玩意儿。”白娇娇包的小巧玲珑的粽子,在王老太太眼里还小家子气呢。
“衡哥媳妇给的,人家打城里来的,不想咱们五大三粗。”
“就是穷讲究多。”
王老太太想着自己的包的好的粽子留到明天过节吃,这个闹着玩儿一样的就赶紧蒸了。
接过一拆开粽子:“我的天爷,这怎么里头还抱着一块肉!”
“肉?”王福顺听到他娘的话,探头去看。
那一块肉正好就在边上,被煮的软烂,肉香也混着粽香扑面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