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话。”
白世海拿开了铁锹,朱盛平大口喘着粗气。
白世海拎着铁锹,就要离开。
“平子!盛平啊!”
闻讯赶来的朱母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她一路哭嚎着钻进人群。
她本以为朱盛平只是犯了病被人制住,却没想到看到的是她儿子血淋淋的模样。
“盛平!盛平......”
朱母吓晕了过去,朱父大吼:“谁?谁干的?!要他的命!”
白世海本来已经偃旗息鼓,听到朱父的话折了回来。
“我干的。”
白世海来到朱父面前,毫不犹豫地承认,倒是让朱父愣在当场。
朱父蹲在地上扶住晕倒的朱母:“白世海,我要跟你拼命!”
“你管好自己媳妇和孩子吧!”
白世海阴着脸,咬牙道。
“想动手你来找我,别光放狠话。我告诉你姓朱的,你儿子弄成现在这个样是他自己活该,谁家闺女也不是给你们这么欺负的。”
沈衡蹲下身,跟朱父脸贴着脸威胁,朱父连大气都不敢喘。
“妹夫,咱们走吧。”
白世海怕自己再呆下去,真的控制不了自己,要了朱盛平的命。
沈衡起来之前,不忘伸手掐了一把朱母的人中。
朱母深吸一口气惊醒,瞪着大眼四处乱看。
沈衡看向朱父:“给你治好了,不用客气。”
对面是沈衡,朱父敢怒不敢言,只能让两人扬长而去。
等村长和大队长来的时候,两人已经回了白家。
白世晴现在情绪稳定了不老少,两人进门的时候,就在听白娇娇里头道:“我记得去年过年你给他送了块表,虽然是旧的,但也值不老少钱,这都得要回来。”
前年的时候,十里村办了个机绣厂,只是现在倒了。
白世晴在里头呆了一年,一个月给开十块钱,她攒着花六十块钱买了个二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