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沈衡喊了一句,见白娇娇理自己,沈衡乐颠颠得去收拾桌子,忙里忙外的,完全没发觉自己这个“在家里说了算”的人有多狗腿。
白娇娇也不是不知趣的人,她当然知道沈衡也是为了体贴她。
只是她现在觉得自己地里的活干不了多少,正好也有精力干点额外的营生,能多给家里创收,她跟沈衡的日子就能早好过一点。
白娇娇咬着嘴里的兔子,算计着要多久才能盖新房子。
沈衡见白娇娇又发呆,便问:“你想什么呢,今天回来你魂儿都没了似的。”
“不告诉你。”
白娇娇嘴一撇,沈衡见了牙痒痒:“我看你今天晚上是不想睡了。”
“衡哥!你不许欺负人……”
白娇娇抱着碗,看向面前满脑子都是脱了裤子上炕的臭流氓,气鼓鼓的。
“娇娇,衡哥跟你说个实话吧。”沈衡突然正色起来。
“嗯?”白娇娇认真听。
“你生气的这个小模样,衡哥更想干了。”
“!!!”
沈衡彻底把白娇娇惹炸了毛,白娇娇红着脸将碗放下,拿腿就走。
“你干嘛去?”
沈衡更快一步,把人拉住了。
“回娘家!”这日子没法过了!
沈衡低笑,揉了揉白娇娇的脑袋:“不逗你了,好好吃饭。我下了三天套,才套上这么一只兔子,好在挺肥的,趁新鲜一顿都吃掉,回锅就没这味儿了。”
沈衡就像给小猫顺毛似的,把白娇娇又揉回了凳子上。
“衡哥不许欺负我了。”
沈衡看着白娇娇委屈巴巴的脸,以及自己身上的反应,觉得自己真是个畜生。
这咋能不欺负啊?
谁能忍得住?
谁能忍得住算他牛逼。
反正他是不行。
沈衡去井里摇了冰凉的水,给自己灌下去才好了一点。
回来的时候看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