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衡一个人长大,针线活好了不说,缝缝补补倒是能做。
他不知道在哪搜出一块藏蓝色布来,趁有空,就想给白娇娇缝个垫子,这样以后白娇娇再坐在自行车后座,就不怕颠了。
白娇娇吃完饭,拿过那垫子一瞧,还有模有样的。
“衡哥,你咋不去学个裁缝。”
沈衡一看白娇娇都知道打趣自己了,压低了嗓音:“吃饱了没?”
“吃饱了,衡哥做的好吃。”白娇娇憨憨笑,还不知沈衡的意图。
直到她又被沈衡扑在炕上,白娇娇才知道刚开了荤的男人有多可怕。
白娇娇求饶不成,大喊:“衡哥!我再也不理你了!”
谁知沈衡却软硬不吃,一晚上夹杂着雨点的声音,白娇娇不知自己睡过去又醒来多少回。
因为下雨,倒是不必集合上工了。
刚刚抢收完麦子,正好也放两天假歇歇,只是这两天,白娇娇却一点都没闲住。
“娇娇,你在家吗?”
沈衡这人纵起欲来没日没夜的,白娇娇正在床上睡懒觉,听见白世晴叫门的声音。
在抢收这几天,白娇娇和白世晴的姐妹关系发生了质的变化,白世晴想过来找她说说话。
顺便跟白娇娇说一下自己打听到的事儿。
“怎么了,二姐?”
沈衡先去开了门,白娇娇手忙脚乱地穿好衣服。
白世晴从外头进来,带了一身水汽。
见白娇娇在炕上躺着,不由道:“你这个懒丫头,怎么还没起床呢!”
白娇娇的脸一下子红了。
沈衡道:“不上工,我俩赖会床。”
“你俩可不能这么过日子。”
白世晴还是未出阁的大姑娘,一些事也是似懂非懂,也没有往那处想,只是摇摇头,觉得这俩不靠谱的人凑一块,能成一个家吗?
“娇娇,你知道不,隔壁两个村的消息传过来了,说他们村剩了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