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楚伸出手。
“干什么?”秦慕楚警惕地后退一步。
以刚刚四人的姿势以及衣服的凌乱程度,昨晚肯定是什么都没发生的。
估计就是酒喝多了靠一起睡着了。
但难保曾离会不会误会了,想报复。
毕竟鲁迅先生曾经说过:
“禽兽不如比禽兽更让人可恨。”
“给你捏捏啊,什么干什么。”
曾离翻了个白眼,双手捏住秦慕楚的胳膊,微微用力。
“是这里吗?”
“再往上去点。”
“是这?”
“对。”
细长的手指在秦慕楚胳膊上用力揉捏,时不时还用掌心按压几下。
两只胳膊的酸痛感在曾离的按摩下正在快速消除。
秦慕楚低头看着正专心帮自己按胳膊的曾离,鼻尖还能嗅到她洗发水的味道。
这一切都是那么自然与亲切,没什么突兀,也不觉得冒犯。
这难道就是……妈妈的感觉?
糙!什么鬼!
秦慕楚快速摇头,把这个奇怪的想法以光速甩出大脑。
“怎么了?哪不舒服?”
曾离停下了按摩,抬头看着秦慕楚。
“没有,就是胳膊已经差不多好了,不用按了。”
秦慕楚抽回手,摸摸鼻子,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便打了个哈哈道:
“阿姨,这次可给你占大便宜了。”
曾离没好气地推了下秦慕楚,啐了一口:
“呸!我占便宜?小色鬼手放在……”
曾离突然不说了,娇美的脸蛋变得微红。
秦慕楚也想起了梦里他被绑在十字架上时双手握住的馒头……
气氛一时有些尴尬。
还是曾离把长发捋到耳边,瞪了眼秦慕楚:
“小屁孩,刷牙洗脸去吧,东西在给你准备的房间,我做早饭了。”
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