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曹运金连忙走上前,试探地问道:
“谦大爷,这是去哪儿?一会儿就到您和师傅上台了。”
余谦脚步微微一顿,接着一甩长袖,继续往外走:
“上台?你师傅能耐大过天了!不需要我上台拖他后腿了!”
这话一出,德运社的弟子们都是面色大变。
郭得纲和余谦不是没吵过架,但两人都是很克制的,余谦说这种狠话还是第一次。
“谦大爷,谦……”
眼见余谦已经出了门,曹运金追上前喊了两声没得到回应。
“大师兄……”
看着围上来的一众师弟,曹运金拨开他们:
“都让开,我进去问问师傅。”
房间内,郭得纲坐在化妆镜前,低着头,一手搭在梳妆台上,一手垂在腰间。
看起来很是消沉。
曹运金从没见过他这个样子,印象里郭得纲总是斗志昂扬,你咬我一下,我必还伱一口。
哪怕最困难的时候,在徽省卫视参加节目,关在透明玻璃橱窗内两天,吃喝拉撒睡都在里面解决,像个猴子一样供人观赏,他也没有低头,仍然笑着和外面围观的人打招呼。
“师傅?”
曹运金小心凑上前,小声喊道。
郭得纲没回应,一动不动,好像没听见。
曹运金轻轻碰了下郭得纲的肩膀,又喊道:
“师傅?”
“嗯?哎……什么事?”
郭得纲回过神,拍了拍长大褂,强打起精神。
“那个,谦大爷走了,接下来的节目……”
郭得纲眼神一暗,脸上出现一丝难堪和羞愧,但很快掩饰过去:
“和观众说一下,改成单口相声,我上去说。”
单口相声?
曹运金脸上一变,扶着郭得纲:
“师傅,您和谦大爷……”
郭得纲挥手笑了笑:
“闹点别扭,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