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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远远的,唐妍看到了被人扶着一瘸一拐走着的秦慕楚。
诧异地一指秦慕楚的方向:
“伱们看,那是不是秦导,这是怎么了?”
几人都向她指的方向看去。
奈何夜色太深,看不真切。
“太远了,看不清楚,应该不是吧。”杨羊探着脑袋。
倒是曽离眼中闪过一抹异色,她拍过古装戏,吊过威亚,想到今晚秦慕楚来来回回吊了三十多次,还都是极速下落停止……
“演员上车,回酒店休息了!”
一个场务喊道。
“离姐,想什么呢,走了,走了。”
唐妍拉着曽离向大巴走去。
曽离看着刚刚的方向,黑暗中,导演的车已经率先驶离。
……
影星宾馆。
秦慕楚的房间里,秦慕楚坐在床上,光着上身。
白皙的后背和腰处,有两道血红的印记。
张松文坐在秦慕楚后面,给他推拿。
“我这手法还是去年来这儿当群演,和一个兄弟学的。
那时候经常有给人当替身挨揍,或者当小喽啰挨打的戏,比普通群演工资多五十呢!
所以经常被打一身伤,和一个兄弟学了这一手。
请他喝顿酒,还把他祖传的药油学到了。这药油很灵的,你这伤今晚抹了,明早就基本好差不多了。”
张松文有些得意。
秦慕楚看向他,过往的苦难在他口中说出来是那么的轻松。
他认真地看了看张松文的脸,确实没什么印象。
这样的演员最后都没能混出头吗?
“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
张松文见秦慕楚盯着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
秦慕楚摇了摇头,“有点帅气。”
“哈哈,秦导真会开玩笑。”
张松文喜笑颜开,自进入演员这一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