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看了一眼状若疯狂的陈素素，也懒得再追究。

吕姐得到答案，则是大手一挥，让保安把陈素素丢了出去。

等救护车赶来的时候，冯清元已经开始躺在地上直抽冷气了。

人被拉走之后，现场围观的人也纷纷散去，众多男人都开始思考着，回家该怎么把自家婆娘的尖头鞋丢掉，不然自己啥时候要是挨这么一脚，还不如死了算了。

等人群散完，吕姐也是笑着和秦凡、刘含霜两人说了几句，便告辞离开，但是走之前目光却是在刘含霜的身上逗留了片刻，她感觉自己好像找到了接班人。

心道：“回去之后就准备打报告让上面审批一下，虽然这姑娘看着稚嫩了一下，但是稍加培养，绝对能力不俗。”

等吕姐离开，刘含霜则是说道：“小凡哥，手机我帮你办理退货吧，这一次十部，实在有点太多了啊。”

“不用。”秦凡笑着拒绝。

然后在十部手机了选了一个黑色的出来，拆开包装，继续道：“手机都买了，总得送我张贴膜吧。”

“那肯定送。”刘含霜点头说道。

“行，十部手机，都帮我贴上。”秦凡大手一挥全部将手机交给刘含霜。

刘含霜点点头，快速的将手机送到了贴膜的同事那里。

连着十部顶配的手机，店长亲自出面，带着刘含霜直接插队，贴膜位置的师傅，也不敢怠慢，手上所有的模都往后推，优先贴这十部手机。

只用了十分钟不到，十部崭新贴好膜的手机已经放到了秦凡面前。

秦凡看了一眼刘含霜火红的嘴唇，将红色手机拿了出来，直接道：“小霜，这部手机送给你用。”

“不行，小凡哥，这太贵重了，我不能要。”刘含霜被吓了一跳，赶紧拒绝。

“行了，给你你就拿着用吧，你要是拒绝，我可生气了。”秦凡佯装生气道。

“那......好......好吧。”刘含霜